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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曦瑶情师/11:11】欲说相思谁

#秦愫:爱是一道光,绿到我发慌。


#纯无脑流小甜饼,甚至没有剧情,七夕活动我最烂,我给大家垫底(手动上吊.jpg)


#诗句已在开头表明,其余文中出现的诗句都不是活动诗句o。



——欲把相思说似谁,浅情人不知。




姑苏的夏夜不骄不躁。


蓝曦臣坐于一树青绿的白玉兰下,手执一卷深蓝诗集。暖风熏得,衬的这棵芝兰玉树越发温润好看。蓝曦臣就像一块暖玉,温的刚刚好,又柔的刚刚好。


恰是被来那姑苏蓝氏清谈会,留宿已有多时的金光瑶给瞧见了。奈何芝兰玉树完全没有注意到,让金光瑶看了入迷,一颗心如擂鼓一般跳起来,金光瑶怎的压都压不下。


糟糕透了。


待蓝曦臣回头之时,金光瑶掌中正握着一个身符,帽檐压的低低,好让蓝曦臣不瞧出来自己的心思。那已经被他的手心细汗浸湿的身符,上面用红线绣着两个漂亮的字体。


——「良缘」。


七夕乞巧鹊桥搭,牛郎织女互换情。


金光瑶喜欢蓝曦臣,已有七年余载。但蓝曦臣单纯,世家仙子们腆着脸和他告白,都被他一一拒绝。就算是蓝启仁给他敲了警钟,教他好生带个情投意合的女子回来做宗主夫人,蓝曦臣却依旧乐呵呵地过一个人的小日子。


他绝对不会知道金光瑶喜欢他的。


金光瑶之多情,蓝曦臣之浅情。这两者,似乎倒真是颇有天生一对的影子。


浅情者,不涉情爱也,未知恋情也。这让金光瑶着实难办,直戳了当说出来,对蓝曦臣肯定尴尬,但稍微含蓄一点,蓝曦臣就听不出来。


这当真愁坏了正暗恋期的金光瑶,打直球不行含蓄说也不行,要寻到一个方法让蓝曦臣明白他的心意,还真不容易。


这手心里他亲手缝制的身符,也就从前年的七夕做完开始一直没有送到蓝曦臣的手里,直到今年七夕,都已有些开线了。


“阿瑶?”


一声温文尔雅的呼唤把金光瑶一下拉回现实,他匆忙抬起头来,眼底还微微有些分神,并未全部聚在蓝曦臣身上。他的喉结轻轻滚动一下,嘴唇微张,低低出声:“啊。二哥,怎的了?”


“我还想问阿瑶,为何会在寒室附近?”


蓝曦臣的声音温温柔柔,带着一丝丝的沙哑,谅谁听了,都会忍不住心跳加快。金光瑶忙在蓝曦臣没有注意到手的时候,收了那身符,挂起笑容来。


“阿瑶今夜,未能入睡。这不,想来寒室寻二哥,碰碰运气,却没曾想二哥也没睡着。”


“那么,阿瑶可是想秉烛夜谈?”


“二哥懂我。”


金光瑶轻笑,拢袖交叠双掌一礼,随着蓝曦臣进了那寒室。


寒室亮起一盏烛光,照映两个身影,或而,金光瑶递与蓝曦臣一本诗集,又或而蓝曦臣递与金光瑶一卷竹简。两人一相见,倒也是有聊不完的话,直教那巡夜弟子来唤,才肯恋恋不舍把那烛火拂去。


蓝曦臣轻声道:“已是迟了,阿瑶今晚留宿寒室罢。”


金光瑶浅浅一笑:“好。”


心底却如擂鼓般响。


抵足而眠。这让金光瑶原本觉得稀松平常、完全没问题的字眼,竟是在喜欢上蓝曦臣后,变成了“一夜良宵”、“红纱帐暖”等意思相近的词的同类。


金光瑶感觉脸都要烧起来了,偏生蓝曦臣还十分天真地认为义兄弟之间是可以稍微亲密一些的,完全没有意识到金光瑶的不对劲,温笑地拉着他相抵脚尖。


好歹是平安无事过了一夜。却是第二天起来,蓝曦臣在身边捡到了一个身符。


金光瑶已是走了,这身符是谁的,蓝曦臣不置可否。


另一边的金光瑶,摸遍了全身上下每一件衣服,都没找到那身符,心下一凛,便是知道落在蓝曦臣房中了。这身符若是保平安,那还好说,可偏生上面绣的是“良缘”二字,身符还是桃红色的。


结果没等他去找,蓝曦臣自己便先把身符送上来了。


“阿瑶,这可是你的东西?是阿瑶要送给秦愫姑娘的罢,毕竟七夕也要到了。如此重要,表达爱意之物,阿瑶可不能丢了。”


是了。


蓝曦臣怎么可能想到这是送给他的。


金光瑶的心底酸酸涩涩,他笑着接过那桃红身符,揣入衣领中,对蓝曦臣略略一点头道:“是给阿愫的。今天早上,阿瑶找了许久都未发现,没想竟是落在二哥房中,让二哥见笑了。”


蓝曦臣微微一拢袖,温声道:“身符阿瑶可要仔仔细细收好了。明日便是七夕,山下彩衣镇有灯会,阿瑶若是不介意,一起去瞧瞧如何?兴许,还能买到秦愫姑娘喜爱的民间小物。”


金光瑶微微一怔,答应下来:“我看,应是二哥想要去看罢?二哥平日里,接触这些东西的机会少之又少。”


蓝曦臣微微一笑,未有半些想要反驳,只微微颔首。





彩衣镇张灯结彩,鹊鸟叽喳,灯火通明。来来往往的行人与眷侣们在灯会间穿梭,说说笑笑,好不快活,一派七夕之景。忽而夜空开出一朵烟花,照亮所有人的身影,引得不少孩子驻足观看,眷侣们抬起头来,合掌许愿。


“葡萄架下……可以听得见牛郎织女互诉衷肠的声音。我母亲在我小时候常与我说,二哥怕是没有听过这种民间传说罢。”


金光瑶挽袖轻笑一声,将升空的烟花镌刻在眼底,暖黄光芒洒落于他的脸颊,渡的金光瑶整张脸庞都柔和下来,眼睫微垂,唇角轻勾,若是女子,定已是倾国之姿。


蓝曦臣执着一盏花灯抬靴走过,于金光瑶身边停下,深黑瞳眸印着光华,望向金光瑶,似是要把面前这无比重要的人看入心底,融入骨血。


金光瑶恰巧微微偏头,与蓝曦臣对视,猝不及防撞入人眼底,心跳差些漏跳一拍。


他忙整了心情,耳尖却是微红,好在灯会本就渡着红色灯光,蓝曦臣瞧不出。藏在衣袖下的手指却是微微攥紧衣袖,催动些许灵力将身符引至掌心,仿佛若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,这才将一颗怦怦跳的心脏给安抚下来。


“阿瑶。”


蓝曦臣开口轻声唤人,金光瑶的心跳也随之一跳。他仔仔细细瞧着面前的这位温润公子,当真是觉着这位公子牢牢攥紧了自己的心去。他的喉结上下一滚,只是呆愣愣地看着蓝曦臣。


“阿瑶,那里有葡萄架。”


“啊……。二哥是对那个传说感兴趣?”


果然还是自己的痴心妄想。


金光瑶轻轻笑了一下,把心底的酸涩藏进最深处,抬靴跟上执一盏花灯的蓝曦臣,来到那葡萄架下。绿叶沙沙,仿若真似那牛郎织女的私语。金光瑶被蓝曦臣领到葡萄架下,抬首望望那深邃夜空,握着身符的力道微微减轻。


“阿瑶,那传说,可是真的?”


“即是传说,又何来真假?二哥信,那便是信,不信,便是不信。”


金光瑶微微侧首瞧了瞧蓝曦臣。


蓝曦臣眉目间尽是温柔, 那双瞳眸中似是沉着星辰大海,无论是谁都会在那双瞳眸中沦陷。


金光瑶动了一下嘴唇。


蓝曦臣阖眸细听,似是真的想要捕捉牛郎织女的声音。婆娑的树叶遮挡灯会繁华的光,连带把声音一同隐去。


一瞬间,世界静的仿佛只剩他们两个人。


树叶投射下来的影子落在蓝曦臣的眼帘,蓝曦臣恰是闭着眼,金光瑶一再告诫自己,不能接近蓝曦臣,不能有更亲密的动作了。


可哪有什么都随他的心意。


身子总是比思想抢先一步,每次冲动的时候都这样。


回过神来,金光瑶踮着脚尖,已是在蓝曦臣的唇上落下一个吻,蓝曦臣的腰间也早已是多了一个桃红色的身符。


金光瑶面色通红地用指尖抵住嘴唇,落荒而逃。




自七夕之夜那个不似真实的吻之后,金光瑶便有意无意地避开着蓝曦臣,秉烛夜谈也不留宿寒室,匆匆讲完便走。


但金光瑶注意到,他不经意间绑在蓝曦臣腰间的身符,蓝曦臣一直挂着。


金光瑶只当蓝曦臣是昏了头脑,却不知蓝曦臣对他的心悦之情。


蓝曦臣是浅情。但不是无情。


所以,当金光瑶留下那一个身符之后,蓝曦臣是又惊又喜,本是他以为身符是为秦愫所留,谁知身符,竟是为自己所留。


他当成宝贝一样挂在腰间,脏了都要拿下来好好洗洗,怎的可能丢掉?


所以当金光瑶再一次避着蓝曦臣时,蓝曦臣拉着金光瑶,把他带到了那葡萄架下。


金光瑶一怔,不知他的二哥今日是怎么了,指尖传来的温热感让他感到上瘾。


若这是一场梦,那便永远地做下去好了。


金光瑶紧抿双唇。


蓝曦臣紧牵着他的手。


“阿瑶……这身符,是你当时在这葡萄架下送给我的。”


“我……我是一时昏了头脑,才把身符给予二哥。”


“可阿瑶并未品酒。阿瑶那时还是亲了我的。”


“触感如羽毛般轻盈……而后阿瑶便跑走了,跑到河道去了。”


蓝曦臣越说,金光瑶就越想找条地缝钻进去。


什么蓝曦臣是木头脑袋。


他根本就是没把情意用对地方。


腰身一紧,金光瑶被蓝曦臣揽了去,那微凉薄唇被封了个严严实实,让金光瑶半点谎都不能撒出来。


这是他们迟来的牛郎织女相会。


金光瑶眼角薄红,在情潮涌动中,望向蓝曦臣的瞳。


一夜良宵纱帐暖,何不邀情共度仙。


——若问相思甚了期,除非相见时。




蓝曦臣在第二天醒来之时,轻轻吻了吻怀中人眉间的朱砂。


怀中的金光瑶动了动身子,睁开眼睫,恰巧对上蓝曦臣温柔入心的眼瞳。


尽在无言中,秋波两厢浓。


寒室洒落一地盛夏的阳光。




☆小番外☆


“——夫人!!金夫人,秦姑娘!宗主他、宗主他和蓝宗主跑啦!”


“吼那么大声干嘛!好不容易七夕第二天成了,还不来一起祝福啊!”


“啊……?来了来了!”

  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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